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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灵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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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灵魂吗

我曾在桥堡城对一班青年人讲道。回程的时候,在拥挤的火车上我和一个青年人坐在一起。我开始念一本由安德逊博士撰写关于希伯来人的活字印刷术的书籍,而青年人则看着一本杂志。我心里想——我不辞跋涉地跑到桥堡城去对一班青年人讲道,却把身边这位青年人忽略,这在情在理可以说得通吗?

我于是把书合起来,不久那位青年人也把杂志卷起。我舒了一口气,青年人转过头来看我。“嗨,”我说,“天气真热啊!”他点头同意。我们就以天气为题开始谈话,话匣子不经意地便打开了。
他告诉我,他刚到过康省,现在要回到贝礼城的家里去。“我也在贝礼城住过,”我说,“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那时我在南正教会聚会。你在哪一间教会聚会的呢?”
“我?教会?”他反问说。
“是的——你——教会。”(我想让他晓得,不论在什么地方,每一个人都应该去教会聚会。)
“我是个犹太人。”他告诉我。我回答说,“这有什么分别呢?”
“你不晓得?我们犹太人是不到教会聚会的。”
“你们不去的吗?为什么不去呢?”我反问。
“为什么我们要去呢?”
“你到教会去听听怎样得救啊!”我告诉他。
“得救?”他很惊异地问。
“是的。”我就问他得救了没有。他惊愕地回答说,“我从没被人掳掠过,我一直住在家里,非常安全。”

“我的意思是,”我解释说,“你的灵魂得救了没有?”

“灵魂?”他笑着说,“那里有什么灵魂!那不过是一个古老的观念,是早已消失的了。那是一种神话,一种迷信,现在已经没有人相信,是已经不存在的了。这个老套的宗教观念,科学家早已把它推翻了。人是没有灵魂的。别告诉我你相信有灵魂啊!”

他告诉我现代人已不再相信有灵魂,还反问我是否相信有灵魂。我肯定地回答他说,“当然,我相信有灵魂。我有一个灵魂,所以我不能不相信。”

他似乎很好奇地望着我,我相信他一定会追问下去。于是我装出很博学的样子,并且坚持相信人有灵魂之说。
“请你拿灵魂给我看看。”他要求说。
“我无法拿灵魂给你看。”我对他说。
“你自己说有一个灵魂,但当我要求你拿给我看时,你又说不能。难道我们的讨论就这么不了了之么?如果你说‘我有一块钱’,当我要求你拿给我看,而你也果真能够拿出来给我看时,我当然就相信你有一块钱了。我从来不相信肉眼无法看见的东西。我们谈及灵魂的时候,你却不能拿给我看。我是个新时代人物,不轻易相信任何事物;我注重实际,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和唯物论者。我只相信可以看得见的事物。”

“很好,”我说,“我们改谈别的事情吧。我相信你必定念过中学,而且定是班里的高材生。”

他马上显出得意的样子,“正是如此!你怎么知道呢?”
“那并不难,”我回答说,“从谈话中我能感觉出你的思考十分敏锐。”

“是啊!”他略带腼腆地回答说,“好几位老师也这样说过,他们鼓励我要好好发展,事实上我亦已努力锻炼自己的智力,我正在学习如何发挥自我哩!”

“那真不错,”我同意说,“良好的智力是一样很奇妙的东西,而你已经拥有它!”

“是的!”他自豪地喊著说,“我确实已经拥有它!”
“请你拿出来给我看看!”我装作无知地要求。

“噢,你怎么可以看见我的智力呢,没有人见过智力这东西。”

“但是你说你拥有一个,所以我想你一定见过它。”

“噢,智力是无法看见的。”他不耐烦地回答说。

“那真是太可惜了。现在我只好推断你根本从来没有拥有过智力。”

“这样并不公平啊。你自己亲口说过我有的,我的老师亦曾作过同样的评语。”

“我想我必须从头再说一遍,”我说,“起初我想你是拥有一个智力的,但是现在我才看出你原来并没有。你刚才告诉我说,如果你看不见的东西你就不相信,因为它并不存在;现在你说你没有见过你的智力,所以我的结论必须和你一样——凡是我不能看见的东西,都不会存在。跟你一样,我也是个执于己见的人。”

“噢,”他说,“我想你是在作弄我。”

“不对啊,”我说,“你是自己作弄自己罢了。你说出了两件事,而我不过是把它们并在一起而已。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拥有智力吗?”

“我有,”他肯定地说,“但我无法看见它。我承认自己的确忽略了这点。”

“那好极了。这样我也可以承认你确拥有一个智力。”我想了一会又再问他,“你有雄心吗?”

“你说得对,”那青年人回答说,“我在华尔街办事,快要升任公司主管,我自信前途无可限量。”

“照你所说——你一定拥有一个雄心。但是你见过它吗?”

“噢,你不要再作弄我了,这又是一件无法用肉眼看见的东西。”

“那真有趣。”我于是再问他一个问题,“你有记忆力吗?”

“我的记忆力很好,我可以记得童年的事情。”

“记忆力是一样很宝贵的东西,”我告诉他说,“你把它放在什么地方呢?放在一个安全的保险箱里吗?”

“不,”他笑着说,“它是和我连在一起的。”

“那么此刻你一定拥有它了,我倒喜欢一开眼界呢,请你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从来没见过记忆力。你必定是有什么东西隐瞒我了。在我们开始谈话的时候,你曾说,‘我坐在这里,我的模样就是你眼中所见的样子,凡是你所看不见的,都不存在。’但是,现在你说你拥有智力,记忆力和雄心,而我却看不见它们。”

“天哪!”他笑着说,“我可没有想过这些。”
“你有意志吗?”

“意志?啊!当然,我有一个坚强的意志。我常照自己的意思行事;但是,我得先声明一下,我并不能看见它。现在我要承认这个事实了。”

“好的,你终于认识到你不能把它拿出来了。让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性格吗?”

“当然有啊。无论在什么场合,我都给人一个深刻的印象。我有强烈的性格,人们常会记得我。”
“你可以拿你的性格给我看吗?”
“不,性格是看不见的。”
“好,让我们改谈别的事情吧——你有情感,热情,爱恨,喜恶吗?”
“当然有,”他承认说,“那又怎样呢?”
“你看得见它们吗?”
“嗨,你在玩什么把戏呢?你哪来这些古里古怪的问题呢?”
“这些都不过是幼稚园学生的问题啊!”我告诉他。
“我已经中学毕业,但却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问题,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是挺新鲜的。”他承认说。
“让我们作个假设吧,”我说,“如果窗外突然闪进雷电把你打正著,而其他人则干脆地让你的躯体直挺挺地留在通道。”
“天哪!”他发抖地说,“那我岂不是死了吗?”
“是的。死是怎么一回事呢?”
“噢,死吗?死不就是死了吗?有什么好解释的。”他试图解释。

“是的,”我同意说,“死就是死;但是这样的解释并没有说明什么。我要问问你。我已经离开学校四十年了,我不像你,是个新时代人物。我希望你能为我解释一些事情。”我再度引起他的注意说,“现在你的尸体已经躺在通道上,这个尸体里面还有没有那些肉眼看不见的东西呢?比如它有没有雄心呢?”
“不!”他说,“从来没有一个尸体会有雄心的。”
“好的——让我们来看看,当你的身体被雷电击中,你的记忆力会怎样呢?”
“会立即消失。”他回答说。
“它到那里去呢?它既然是一个那么优良的记忆力,应该有个归宿才是。你的雄心会不会说,‘这里已非安全之所,我要离去了。’你的智力会否也说,‘我要离开了吗?’”我直言不讳自己对这些问题相当无知,愿意向他讨教。于是我继续追问他,它们是怎样‘离开’的:“它们出去的时候是合为一体地出去的呢,还是单独的出去的呢?”
“我想它们出去的时候是整体的。”他经过深思后回答说。
“这个整体有一个领袖吗?谁领导它们呢?”
“这个我说不上来。到底我们现在谈的是什么呢?是宗教吗?我从来不研究什么宗教,我从来不被它困扰,我不是宗教家。”

“但此刻你和我谈论的就是宗教,我不晓得像意志,智力之类的东西有没有一个统称。人体内有二百零八根骨头,这是我在学校里学到的。但是,当我要提及这二百零八根骨头,肌肉和各种器官的时候,我并不须要单独地逐一称呼它们的名字,我只须统称它们是身体。我有手指,鼻子,眼睛,耳朵和几百个身体部位,每个部位都有一个名称,所有这些部位的统称就是‘身体’,而它们的行动也是协调一致的。如果你的意志,雄心,性格,记忆力等等,都有一致的行动,也许它们也该有一个统称罢。”

“你说这番话究竟有什么用意呢?你是否想向我证明我有一个灵魂呢?”这位青年人似乎开始领悟了。
“不,我不想证明什么。刚才你说,按照现代的教育,人是没有灵魂的,所以我才问你那些东西到底怎样存在。你刚离开学校,我以为可以向你讨教,然后像你一样,做个新时代人物。请告诉我——究竟这些东西应该怎样统称才对?”

“如果真有灵魂这么一个名称,我想就叫它们是灵魂吧,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就是灵魂呢?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呢?我活了二十多年,中学毕业,并且在社会上工作了好几年。我不止一次地表示人没有灵魂,不过现在不知什么原因,我觉得我有一个灵魂了。”
    创2:7 耶和华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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