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an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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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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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nyuan
2009-11-24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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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惠來 我出生在五十年代的中国大陆,那是个多灾多难的时间和地点,人们常因此而形容我们为「不幸的一代」。这「不幸」显明在我身上,就是打架、斗殴、进警局,什么都干,什么都敢干。当时社会上流行一些不三不四的小调小曲,就是「哥们」专门为我谱的,可见时代在我身上的烙印是多么深刻!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我这个在“无神论”里泡大的人,生命里开始出现了新「希望」:我信佛了。那时我正在北京独立经营著一家饭馆,花了几千元买来香炉,在店堂和家里都设了香坛。每天旭日东升之时,必定有我恭敬上香的身影;关乎生意的大小事情,也无一例外地虔诚问佛,就是要不要去匈牙利,也得看佛的「意向」.....。 一九九四年,我从匈牙利回国,专程去佛教学院的广济寺上香。就在主持的道场上,我受了戒,成了一个真正的佛教徒。可是就在这之后不久,当我从南方订货回京时,手提箱竟不见了,里面的护照、美金、马克、人民币、文件,统统没有了。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匈牙利方面又打电话来说车库房被窃,价值四、五百万福林的货物被人拉走。 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事怎么都落在我身上?在佛面前,我没少捐钱、上香呀!虽然矛盾重重,可是心里依然还是一个劲地信佛、拜佛。回匈牙利的行李里,就装著观音、香炉、佛经。我想,只要更勤更诚地敬佛,面前的困难就会迎刃而解。 谁知就在这时,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飞机无法降落,在苏黎世上空盘旋了一个半小时!全飞机的人都慌了,而我却对著乘客大喊:「都别怕,观音就在我的箱子里!」飞机,最终还是落在机场上;而我,却在此后不久完全改变了。 中国人常说,「四十而不惑」。在我四十岁的时候,由施宝福传教士带领从美国来的短宣队,到了我所在的城市。我生命中真正的希望出现了,这就是神的道和上帝的光。 我一直深信:「举头三尺有神明」,整个宇宙当中,一定有一位真神掌管著万物。我寻找,并且一度以为找到了,但当我听了施宝福教士的传道后,才恍然大悟:佛祖并不是真真理,因他自己说,他只是一位「寻求真理的导师」。而耶稣基督却告诉我:「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他才是惟一的真神,因这世间没有一个人敢自称是道路、真理、生命,就连他的名字也蕴含著无限的意味:「神与我们同在」。 一个月后,牧师为我按手祷告。那一刻,我强烈地经历到圣灵的能力进入我里面。我明白了,主耶稣为我们舍命而被钉十字架,「因为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神的荣耀。」从此,上帝的福音给了我光,使我这个在黑暗中行夜路的人,生命中开始了一个新的里程。 在主里面,我不过是个两岁的孩子。可是,主却让我亲身体验到他丰丰富富的怜悯和慈爱。今年五月的一天,我一连接到好几个电话,约我到一家中国饭店面谈。结果去了以后才发现,在那里等候我的,是几个饮酒过度的同胞。他们说生活困难,付不起电话费和房租,要我出钱。我身上的钱不够,只拿出了五万福林。却不料,竟有三把菜刀杀过来,前后不到几分钟,全身就中了九刀,血流不止。可是神没有抛弃我,冥冥中保佑我,我们从未去过医院,也不知道它的确切位置,可是汽车竟奇迹般开到了医院的门口。 看见了医生,上了手术台,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然而我的灵还在,它离开身体,在手术台上方的天花板上,看着医生,也看着我自己的肉体,向神祷告....。两天之后,我终于醒了过来。我这才知道,手术进行了六个半小时。其间,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是医生用起搏器恢复了我的心跳。虽然伤势这么严重,我却在五天以后下床了;又是五天,九处刀伤也全部长好了。 上帝是公义的神,是无所不能的全能者,他不仅给了我灵命的永生,而且拯救了我的肉体,使它也得着了第二次的生命。《圣经》里说:「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因著信。这并不是出于自己,乃是神所赐的;也不是出于行为,免得有人自夸。」这是千真万确的。信佛十几年,并没有使我成为一个新人,我的生命、生活,都没有平安和喜乐。主耶稣却改变了我、更新了我,使我成为一个新造的人。我的老性情、坏性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宽容和忍让。 生命中的故事告诉我,主是我的依靠,是我的力量,是我脚前的灯,路上的光。我要一生一世跟随他,赞美他,永不改变。
来源: 生命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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