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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世界: 这世界若除去基督,会发生什么事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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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世界: 这世界若除去基督,会发生什么事呢?(上)

甘.雅各 杰利.纽康
《如果没有耶稣》

「愚顽人心里说:『没有神』。他们都是邪恶,行了可憎恶的事,没有一个人行善。」——诗篇十四篇 1 节

这可以说是二次世界大战中最黯淡的一段时期,那时候法国全然崩溃,美国尚未介入,丘吉尔道出朋友和敌人心中共同的一个问题:「英国也会投降吗?」这时候,他发表了一篇演说,里面有一句话:「魏刚(Weygand)将军说,法国的战争已经结束,我预期英国的战争将要开打,基督文明的生死存亡就看这场战争了。」这位伟大的政治家——可以算是本世纪最顶尖的一位——明白基督教与文明礼仪之间的相关性,与新异教主义和暴政完全成了对比。按神的旨意,结果是基督教文明得胜了,但是基督教失败的地方,便是让各样的恶行仍然猖狂不绝。

残暴的廿世纪

从人类彼此残杀的角度来看,没有一个时代像廿世纪一样的凶暴;不可否认的是,现代科技也导致了大量的死亡,但是总括言之,现代人拒绝神才是廿世纪凶残特质的主因。有一位哲人如此说:「十八世纪《圣经》被扼杀;十九世纪神被辱杀;廿世纪人被残杀。」

二个世纪以前,在所谓的启蒙时代,人对《圣经》的信心开始瓦解。接着一世纪之后,人对神的信心也瓦解;例如,尼采就是第一个宣告「上帝死了」的人。到了廿世纪,这种错误的思想达到顶峰,终于导致恶果——人类遭致前所未有的大屠杀。曾经有个人在墙上涂鸦写着「上帝死了」,下面签名「尼采」;在那行字的底下,结果又出现了「尼采死了」,签名是「上帝」的字眼!真是有趣。

在一个人本主义或无神论的国度里,最可怕的是,没有一个比「人」更高一级的单位可以让人上诉请求。

美国的建国者说,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赋予每个人某些不可剥夺的权利。因此,我们的权利不是政府赐给的(政府可以随其所好而决定赐与或剥夺),而是上帝所赐,不可剥夺的。我们可以越过「人」,越过「政府」,同神本身去祈求;但是在人本主义者的国度中,只集中在有人,没有别的。人本主义者的国度势必导致独裁与暴政,正如杜斯妥也夫斯基所说的:「如果上帝死了,那么凡事都可行了。」

无神论的束缚

从人本身所思所想的结果,势必带来不可避免、无法抵挡的灾害,正如同水势必从有破口的水坝流出一样。《圣经》有言:「因为他心怎样思量,他为人就是怎样。」(箴23章 7节)一个民族的心如何思想,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就是怎样的世界。我们的思想势必产生结果,特别是我们对神的看法会带来最重要的结果。

从「不信」的心所带来的结果是真实的,而且是非常悲惨的。没有任何一种信念可立即看见它所带来的结果,就像水坝裂开的时候,全村的人们可能都还平静安稳地在睡梦中,而当水钻进每一个缝隙和裂痕,积满每一个坑洞时,终于成了一个死黑潭,青山绿草良田便化为乌有。「不信」和「无神论」所带来的结果也是如此;它乃是慢慢地渗入人的思想和知识的每一个领域以及哲学和文化之中,最后终必带来不可避免的死亡。

人一旦否定上帝的存在,必立时掉入一个物质的宇宙。无神论者把宇宙一分为二,去除掉属灵的部份,只保留了物质的宇宙——认为仅是纯粹的物质在活动而已。

尼采

在十九世纪中期,德国哲学家尼采给了无神论最大的助力,他描述一位疯子拿着灯笼跑进城市广场,在桌子底下、板凳下面左看右找,口中喊着:「上帝在哪里?上帝在哪里?上帝死了,我们把祂给杀了。」这是一件大事;不过尼采说时候未到,只是必将会来到。无神论者说,尼采是位大先知,他所预言的在十九世纪尚未成熟;但必将在廿世纪逐一应验。

著名的史学家保罗•强森写了一本有关廿世纪的重要历史书《当代》(Modern Times),便是针对十九世纪无神论的划时代议题而写下的评语:

尼采在 1886年写道:「近代的最大事件——上帝死了,亦即基督教的上帝再也无法立足的这件事——已经在欧洲围下了第一道阴影。」在较进步的民族中,宗教的驱动力已经式微,而且最后必崩塌留下巨大的真空带。而现代的历史便是大部份在记录那个真空带是如何被填满的。

填满那个真空带的历史有:极权国家、成千上万的人失去自由、集中营层出不穷、俄国古拉格集中营的建立、堕胎增加、杀婴、安乐死、自杀、犯罪率失控、历史上最野蛮的战争。强森说,《当代》的时期是从1919年开始算起的,那年科学家借着日月蚀肯定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相对论被证实之后,人们就突然进入了另一个全新的相对的宇宙。

由于领袖们、作家们接二连三地推波助澜,大众的反应便将相对论的观念从天文、物理的领域带入了艺术、人文与道德的范畴中。于是,我们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没有领航的世界,漂流在相对的宇宙中」,因此「招徕」了「帮派式的政客」(如希特勒等)。爱因斯坦本人强力反对相对论入侵人类道德的领域;他说,相对论应是应用于物理方面,而不是伦理道德方面。强森说,尽管爱因斯坦抗议,大众对相对论的反应仍然篡写了廿世纪的历史。

道德的相对论

对无神论而言,这世间根本没有客观的道德标准;进化式的人文主义和各种无神的理念、模式,多年来始终要尝试建立某种道德规范,但却失败得很惨。《圣经》说:「愚顽人心里说:『没有神』。」并且说他们行了「可憎恶的事。」(诗14章 1 节)

这并不是说所有无神论者都是不道德的人。事实上,有许多很善良的人是无神论者,不过他们的良善是从基督教那里挪过来的「资本」;不是「因为」他们是无神论者,而是「尽管」他们是无神论者,他们还是善良的。就如有些基督徒是莽夫,而且数目可能还不少呢!「尽管」他们自称是基督徒,仍旧很不可爱(但不是「因为」他们是基督徒)。诚如鲁益师所指出的,街上那些年轻善良的不信者,如果能够信主一定变得更良善;但如果街上一位刁蛮的女士自称是基督徒,而基督的影响并没有改变她的生命,那么,我们只能恳求老天爷帮助我们了!

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自创一套道德律,并写下六条、八条,甚至十条的生活准则。你现在就可以拟订一套道德律,但是却不能强迫别人遵行。这一点人本主义者似乎忽略了。

米切纳(James Michener)最近上了「展示」(Parade)杂志的封面,所附的内文标题是「我是人本主义者」。他后来说:

「如果你要控告我是最恶毒的属世人本主义者,我愿意接受这样的控诉……我是个人本主义者,因为我认为,人性藉着持续恒久的道德教导可以建造相当讲理且有礼的社会。」

这实在很有趣,不是吗?米切纳先生,请问持续恒久的道德教导从何而来?当然不能从你的书籍去找,但我们要去哪里找呢?这点我们必得注意,因为他并没有列举出一些人类不必藉此宗教而建立的「相当讲理且有礼的社会」。史学家杜兰倒是比较有学问或者说比较诚实,他也是一位人本主义者;在1977年二月号的「人本主义杂志」(Humanist Magazine)里,杜兰——这位廿世纪的顶尖史学家说:

「此外,我们将会发现,若没有「超自然」的安慰、希望和恐惧来加以支持的话,要「铸造」一个强势的「自然」道德律来维持道德的节制和社会秩序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我们这个时代之前,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社会不必藉由宗教的协助而能维持具有道德的生活。」

拿破仑说,他眼里看见的人们都是没有神的,他指的当然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人。他说:「对这些人不是用管理的,而是一枪把他们给射杀算了。(因为他们已经堕落到野兽的层次了)。」

存在主义作家沙特非常清楚这点,他知道如果把神去掉,人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就是把神给废掉了的一位。他说:「没有神,所有的活动都是同等价值的。因此,一个人独自喝得酩酊大醉或者一个人是一国之领袖,两件事的价值是一样的。」换句话说,你看到一位老妇人正要过马路,于是你停下车来扶她过去,或是你就向前直开把她辗过去,两者都可行,也都无所谓。也不管你是白衣天使南丁格尔还是黑道首脑卡彭(Al Capone),都是一样、都无所谓——反正没有神,所有的活动都是同等价值的。

今日的现代思想家们可有人真正了解沙特所说的话吗?至少有一个人明白。现代分析哲学的创始者兼领导者维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说,如果有所谓的绝对道德,那势必是来自人类情境之「外」。他写道:「如果有一位人士可以写出一本有关道德的书——真正有关道德的书——那么这本书一定会像一颗炸弹粉碎世界上其它所有的书。」维特根斯坦不相信有这样的书,因为他和沙特一样拒绝接受神和祂的话。但是这些人知道(不像现在许多人根本不明白)如此一来会带来怎样的结果。过去几十年来,在这个国家里上帝已经被赶出大众领域,其彻底的程度和人本主义者所能做的不相上下。结果是什么呢?没有了宗教,我们是否仍持守道德?华盛顿总统曾经再三提醒我们要持守。波斯特盖洛普(Pollster George M. Gallup,Jr.)对当前状况的评断最为确实,他说:「美国目前正面对『最严重的道德和伦理危机』,必须找到精神层面的答案来解决它。」至少他知道要到哪里去找解决方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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