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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满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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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百加



我於2000年接受了主耶稣,那时我17岁,读高一。

高中时我长期失眠,几次想退学。老师们都鼓励我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大学本科。结果,我高考考了全年级文科第一名。老师们都很惊奇,不知道这是为什麽,我却深深知道原因。

我在高中时一直和神较劲儿,不愿顺从 的带领。高考前我连续三天失眠,吃三片“安定”都没有用。在第三天的深夜,我痛苦极了,终於俯伏在神的面前痛哭起来。我向 祷告,向 承认自己的软弱和无能。我说就算是猪和狗都能随意睡觉,我徒有满腔的骄傲,以为一切都在自己掌管中,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终於对神说 ∶“我愿意顺服你,我愿意放下自己的骄傲,我愿意改变。我把自己完全交在你的手中,你看著办吧!”做完这个祷告,我竟然立刻就沉睡了。

第二天上考场,我丝毫不觉得困倦,反而像得到了新生,内心充满喜悦和安宁。能否考上大学,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耶稣在我的身边, 会陪我进考场,更会陪我走完一生的路途。

接下来每场考试前,我都默默的祷告,不是求 让我考好,而是求 带领我,使我走在 为我预备的路上,求 永远不离开我。

考试结束後,我已经做好了补习一年的准备,不管结局怎样,有耶稣在我身旁,我一点都不害怕。

成绩出来了,高得惊人。我的心立刻充满敬畏。我知道这是主做的。我跪在地板上,向 献上感恩。



2002年9月,我进入北京的一所著名高校。

然而入校後,我却很沮丧。我生性自由散漫,对政治之类的东西有天生的抵触情绪。但是这所学校政治氛围浓厚,周围的人几乎全部是党员和入党积极分子。而且,我的身边没有一个基督徒。妈妈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在学校中可千万别再提主的事儿了,抓紧入党吧!”

我觉得压抑,就在神面前哭泣祷告∶“你为什麽把我带到这样一个地方来?我身边一个基督徒也没有,我该怎麽办?”

忽然一句话进到我的心中∶“我把你放在最黑暗的地方作光作盐。”

我说∶“主啊,我只是个边远地区来的、土里土气的小姑娘,入学成绩全班倒数(所有同学的高考成绩都很高),谁会听我呢?”

主对我说∶“放心,我与你同在。”

四年来,这句话给了我力量和勇气。

我们新生上一门课,叫“大学生发展辅导”。老师说∶“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先报名再说游戏规则。”我和一个男生报了名。老师说∶“你站在讲台上,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你想说什麽就说什麽。”於是就开始了计时。

我愣了一秒钟,就开始用稍稍颤抖的声音说∶“你们听说过耶稣吗?你们认识耶稣吗?我真想让大家都来认识耶稣。我认识耶稣, 是我的主。也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为我们的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我紧张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当计时结束的时候,我基本把福音讲完整了。

全班很安静。老师说下一个环节,是同学们说说想法。有的同学说∶“我觉得很宁静,彷佛在教堂了。”有的说∶“我觉得她是个很真诚的人。”也有的人说∶“反感。”一个男生说∶“我觉得她像个老修女。”还有一个男生说∶“我记得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不得在公共场合宣扬宗教思想,所以她的行为属於违法行为。 ”

通过这个游戏,我也大概了解了同学对福音的基本想法,於是心中默默地为他们祷告。



圣诞节前一个多月,我教会的彼得老师告诉我,教会正在准备一个福音性的圣诞晚会,每个基督徒可以带两三个朋友参加。我很兴奋,问他可不可以多带些。他说可以。结果我一下子带了30多个人去。认识的,不认识的,东拉西扯,死缠硬磨,总算把大家都带去了。

从晚会前一个月开始,我每天跪在神的面前为这些人祷告,希望他们都能认识耶稣。可是晚会当天,他们当中一半的人没听完就走了,剩下的人,也多表现出明显的反感和不耐烦。有一个女生还在晚会结束後,把教会送给她的礼物都扔给了我,说她以後再也不参加这种活动了。只有一个女生表示愿意接受耶稣。但也只是因为她当时感受到了“人间的爱”,後来也不再愿意聚会了。

那天晚上,我几乎彻夜不眠。我质问神∶为什麽会是这样的结果?难道我为他们祷告得不多吗?难道我对他们的爱不够吗?难道我什麽地方做得不好吗?难道我的祷告都没有达到你的宝座前吗?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处在一种非常沮丧的挫败感之中。

然而神很快让我看到自己传福音中的问题∶把他人是否得救,完全看成自己的事情。甚至为他人祷告,都是要靠自己的努力来“感动神”。却不知这一切本来就掌管在神手中,我只是神的仆人,是 手中的器皿。

想通这一点,我很快从挫败感中恢复过来。

彼得老师也给了我很大帮助。他一直教导我真理,他所宣讲的神的话语,纯正而甘甜,带著改变生命、建造生命的大能,使我的灵渐渐强壮起来。那深刻而美好的道,唤醒我的灵魂,使我心充满欣喜。

他讲道从来不煽情,从来不鼓动,从来不做作,从来不试图讨好人,从来不添加自己的东西。因著他这样极其负责任、忠实真理的讲道,我的信心开始建立在圣经的磐石上,不再随从感觉,不再追求神迹。

回想我刚信主的时候,只是把基督信仰当成一种独善其身的工具和心灵安慰,不求甚解,对别人的灵魂没有强烈的负担。然而在他的带领下,我改变了,神的道成了我生命的根基,福音成为我生命的核心。

记得大一有一次听完他讲道,傍晚回学校的路上,我的心被圣灵充满,无比的喜乐和满足从我的心里喷涌出来,让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释放才好。我买了几朵绽放的太阳花,回宿舍後送给我的室友,让她们分享我的快乐。



从大一起,我每学期都随著感动,把班里同学的名字列一个名单,逐个地为他们祷告。

我每周都尽可能地邀请人去教会。有时一周邀请十多个人,包括我主动搭话认识的人。然而到了周日早晨,我一个一个地打电话、去宿舍敲门,绝大多数的人都不去了。有的说忽然有事,有的说不想去了,有的起不来。所以通常是我灰溜溜地从一个宿舍出来,又到另一个宿舍碰一鼻子灰,最後还是自己一个人怏怏地去教会。

有时会有一两个人和我一起去,可是绝大多数都只去一次就不去了。

这与我们学校的大环境有关。第一,学校的政治氛围比较浓。大多数学生都想入党,所以对“宗教活动”心生排斥,担心会影响自己的前途;第二,由於是重点大学,大多数学生都是各个省的尖子生,比较骄傲、刚硬。第三,世俗化程度较高,学生很早就开始追求各种政治、经济利益,参加各种实践,而忽略灵魂的需求。

感谢神在这样的环境中,使我不灰心,也不丧胆。我买了很多圣经送给班里的同学,上课时也给他们写纸条谈信仰,经常唱赞美诗给他们听。在课上,老师讲到基督教问题时,我会用圣经里的话回应他。虽然没有效果,我心里也没什麽抱怨。

很快,我传福音的事情被学校知道了,老师也找我谈话。但我知道一切都在主的手中,既是单纯的相信,也就没什麽惧怕。

渐渐地,我成了一个“名人儿”,连很多外系的同学,都知道我们系有个基督徒。有些人戏谑地称我为“教主”,有些人嘲笑,有些人观望,有些人说应该把我抓起来,还有人说我用美色勾引男生入教。面对这所有的议论,我心里只是感谢主。



到了2004年,教会举办了一个宣教的通宵祷告会和环城祷告会。会上的一节经文深深地印入我心,就是神应许亚伯拉罕,他的脚掌所踏和眼目所及之地,都要赐给他为业。我知道这应许也同样给了我,我看到了“北京要复兴”的异象。

那天回到学校,我走遍了校园的每一寸土地,一边走一边祷告。

我走遍女生宿舍楼的每一层,祈求神从这些宿舍中拣选更多的人跟随 ;又走遍教学楼和办公楼的每一层,祈求神从每一个系、每一个年级中,都兴起 的仆人,使每一个试图认识主的人,都能从本系、本年级找到基督徒;又走遍了每栋家属楼、地下室和民工住宿区,为每个人祈求。

我还踏遍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指著一处处长廊、凉亭和草地说∶“将来必有弟兄姐妹一起,在此查经、敬拜神!”

我几乎走了三个小时。虽然那天正好肚子疼,又极其疲惫,神还是给我足够的力量。当我拖著体力透支的身体回到宿舍时,我心里得到了确据∶神已经应允了我的祷告,学校已经蒙神的眷顾和悦纳。并且 会从这所学校兴起许多人,比我大得多、也有能力得多,这些人会改变中国。



入学两年後,神赐给我第一个得救的灵魂,就是阿飞。从入学起,我就感觉到他是主所拣选的人。虽然那时他是班长、入党积极分子,对福音也很反感,主却感动我,一直没有放弃为他祷告。

我每周都邀请他去聚会。一开始,他还推托说有事,後来直接对我说∶“百加,你别再给我打电话了,也别再和我说这些事了。”

我有点伤心,却不致失望。有一天晚上,我和他一起看了福音光碟。周六,晚上11点多,他给我打电话,问我第二天是否可以带他去聚会。我拿著电话愣在那里半分钟,又赶快说好。

第二天带他去聚会,他听到彼得老师坐在他旁边为他所做的祷告,心里非常感动。当天他就做了决志祷告,接受了耶稣。我哭了。他受洗的时候,我也哭了,是感恩与欢乐的泪。

阿飞信主後,信心成长得又快又坚定。因为党员必须是无神论者,所以他毅然放弃了入党的名额。结果在系里、在学校,引起很大的风波。学校把他叫去谈话,他却没有动摇。有的老师还在低年级的课堂上讲这件事,说∶“你们的一个师兄,本来是党的重点培养人物,却被坏人引诱,信了教,走上了邪路。你们千万不要信什麽教。”这样一来,福音倒传开了。

阿飞带飞雪去教会,飞雪就做了决志祷告。不过他当时还不太明白,做完之後还问带领人∶“刚才都是你编的吗?”主亲自带领他,给他智慧理解圣经。他的信心虽经历很多波折,却终於扎根牢固,成为神宝贵的器皿。

接下来,婷婷与玲也接受了主。婷婷是阿飞传的福音,一传就信了。那天我们为她祝福,愿神使她像天使一样,给别人带来祝福和安慰。神後来的确如此使用她。

玲是我同班同学,我从一入学就给她传福音,大一圣诞节晚会上站起来决志的就是她。她是个好姑娘,心地单纯、善良、柔软、美好,一切女子的美德都集中在她身上。可是三年以来,每次邀请她去教会,她都说不敢,觉得自己不配。然而大三的一个主日,她去了,在《有一件礼物》的歌声中,流著泪接受了耶稣。

顺便插一句,毕业离校收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当年为全班同学祷告的名单。每学期阿飞都是第一个,玲是第二个。我自己都忘记了,但神没有。



随後,福音在学校遍地开花。小馨,在抵挡很长一段时间後,终於流泪接受了主。

我大学里最亲密的朋友雨,经过三年的抵挡与对教会的偏见,终於归向了神——我很多次给她传福音时,都又气又伤心得快哭了,可主的怜悯与大能却最终得著了她。她後来成了一个忠心、勇敢的使女。

我的男朋友易君,虽然不是在我们教会信主受洗,但也委身我们教会,渐渐成长为一个领袖。我们两个开始在教会中同心服事神。

再後来,好多学生相继接受了耶稣。我们经常一起坐公车去聚会,一上车就是呼呼啦啦一、二十人,大家的心都充满欢乐。

神真的听祷告!当我毕业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系、所有的年级,都有了基督徒。我们也果真在长廊、凉亭、草地上,唱歌、查经、传福音。

不仅如此,学校中已经形成了基督教的氛围,学生们开始关注信仰,开始产生兴趣,开始公开谈论,开始试著了解┅┅

我问过在校园里卖书的书贩子,他说每天都能卖出去好几本圣经。

那个春天,我走在校园里,看到小草从地里长出来,我忍不住大声地赞美主∶“主啊,没人能阻挡春天来到,你在这里的复兴也无人能阻挡。春天来了,小草怎能不绿呢?”

在後来的几次大学生营会当中,我发现,我们学校的基督徒,与北京其它高校的基督徒有所不同。由於在我们学校信主的学生,都会承受一些政治方面的压力,因此他们的信心,扎根得更深,忍受压力和逼迫的能力更强,更敢於为主付代价。

我为我们学校这种特殊的环境向主感恩。 使万事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



随著信主的学生越来越多,学生们从原来的聚会点分了出来,单独成立了学生聚会点,我们为它起名叫“葡萄园”。

葡萄园的人数也越来越多,一个房间坐不下,就坐两个房间。然而就在这时,一件伤痛的事发生了∶彼得老师不再继续牧养我们了!

彼得老师走後,葡萄园经历了很大的波折。聚会的人数开始减少,有时甚至坐不满一间屋子。所有的同工,不约而同地软弱。同工之间不同心,彼此指责。很多人不太接纳新来的牧师,信心渐入低谷。很多新朋友不再来聚会了。

眼看著葡萄园要荒凉了,我们的心极其痛苦。一个主日,我们十一、二个同工,在聚会後开会。开著开著,就变成了诉苦会,之後又变成了指责会。最後,易君说∶“我们不要再抱怨了,不要再互相指责了,我们拉起手,跪下来一起祷告吧!”

当我们跪在主的面前,开始祷告的时候,每个人都失声痛哭。我们一起伏在地上认罪悔改,承认自己的软弱,又为葡萄园竭力哀求。所有的人都痛哭,放声祷告呼求,求主怜悯我们,复兴我们。从那时起,神把合一的灵放在我们当中,也开始重新复兴葡萄园。

自那以後,葡萄园渐渐由一个吃奶的孩子,长成一个自己吃乾粮的少年;由比较散漫的、依赖牧者的团契,逐渐转变为管理规范、分工明确、各司其职、主要由同工负责的团契;由以周日听讲道为主要成长动力,转变为个人灵修、小组查经、高校祷告会为成长动力。

随著团契的健全,聚会的人数多起来,於是分成上、下午两个聚会点,就是葡一和葡二。後来葡二的人数又多到坐不下,又分成了葡二和葡三。

虽然每次分离,对我来说都极其痛苦。尤其是与玲、雨、飞雪、阿飞分开,我和同工们都觉得非常痛苦,非常舍不得。但因盼望前面的喜乐和更大的禾场,就暂时压抑住个人的情感,投入到新的服事中去。

主也大大地赐福我们。现在葡萄园已经有一百多人了,学生们来自北京各个高校。相信主会加倍地赐福给 的葡萄园,成为整个北京的祝福。



2005年9月份,我决定考易君所在大学的研究生,我想和易君一起在那个学校传福音。

离考试只有三个多月的时间了,我才开始正式准备,而要考的这个学校却是北京最著名的学府,别人都觉得我不太可能考上。而且我在整个考研期间,从来没有停止过聚会,整个周日只事奉主。教会里的服事也没有停止。又正好赶上圣诞节期,服事很多,我也从不推托。另外,每天我在自习室,第一件事就是读一个小时以上的圣经。大量的心思还放在传福音上。

与我同期考研的人,都以为我疯了,变成了宗教狂热分子。可我心里知道,不管眼前的事多麽重要,在生命的优先次序中,神始终是第一位。

有一天,一个同学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若能考上这个大学就真是奇怪了。听了这话,我心里有些沮丧。回到自习室,按照读经顺序正好读到《尼希米记》,以色列人要重建耶路撒冷的城墙,外邦人嘲笑他们∶“这些软弱的犹大人做什麽呢?要保护自己吗?要献祭吗?要一日成功吗?┅┅他们所修造的石墙,就是狐狸上去也必 倒。”然而百姓依靠神专心做工,52天就完成了整个工程。

我急忙拿出日历,算了一下,从当天到考研,除去所有主日,正好是52天。我得到很大的鼓励!

随後,我又翻到《撒迦利亚书》,又看到一句经文∶“万军之耶和华说∶‘不是倚靠势力,不是倚靠才能,乃是倚靠我的灵方能成事。’”我的心立刻被感恩与喜乐充满。



考研的当天,临出发前,我仍然翻开圣经看了一眼,《以赛亚书》33章的经文跃然纸上∶“你一生一世必得安稳,有丰盛的救恩并智慧和知识,你以敬畏耶和华为至宝。”我高兴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主如此爱我,我还有什麽可担忧的?

两天的考试很顺利,尤其是考到电影史那天。在考试之前,我开玩笑地说,若是考伯格曼(世界著名电影大师)和“中国电影50年”就好了。因为伯格曼是我本科研究的题目,就是闭著眼睛,我都能答满分,而中国电影的前50年,又是我最有感情、也准备得最充分的部分。

试卷一发下来,我就惊呆了,正好考这两个题目。结果我这一门课就打了136分,遥遥领先很多人。

考试成绩出来後,我是专业第二名。本以为我报考的这个专业要招四个研究生,去交复试资料时才知道,只招两个,是从前三名中选两个。我一下子慌了手脚。因为我的初试成绩和第三名只差一分,几乎不占优势,所以我被淘汰的可能性还非常大。

那时我的妈妈心急如焚,说要来北京帮我找人、送礼。我的心里也很慌乱。然而神再次通过经文安慰我∶“投靠耶和华,强似倚赖人;依靠耶和华,强似倚赖王子。” 这句话立刻让我既羞愧又感恩。我跪在地上祷告说∶“主啊,万事不都在你的掌管之中吗?有你帮助我,我还需要寻求人的帮助吗?”祷告之後,我的心里满有安宁。

复试进行得很顺利,我们前三名竟然全被录取了。当我得到录取的通知,我心里极其欢喜。不是因为自己成了著名学府的研究生,而是看到神如此宠爱我、抬举我,也愿意使用我。我知道,论努力,大家都比我更努力;论聪明,比我聪明的人比比皆是;论能力,比我有能耐的人有好多┅┅然而神不喜欢马的力大,不喜爱人的腿快,却喜爱那敬畏 和盼望 慈爱的人。

十一

上了研究生後,我继续在同学当中传福音,并根据新学校的情况,不断做出调整∶

第一,我在以前的学校中,传福音的方式是努力带人去教会,让他们通过听牧师讲道而信。现在,我越来越多地使用个人布道,一对一地传福音。

第二,以前,我最关注福音的广传。现在,神把另一个更强烈的负担放在我心上,就是建造教会,持守真道,使教会在圣经真理上扎根。

第三,我以往的福音事工非常关注人数,但现在我更迫切地寻找忠心的人、愿意为主付代价的人。找到一个,就投入大量的爱与精力,通过查经小组,训练他或她成为主的精兵。

第四,过去我习惯了单打独斗,但如今我和所有同工一起努力,建造一个大有能力且合一的同工团队,以彼此相爱的事奉来建造教会。

第五,过去我在事奉中时常抛头露面,做带领者。但现在我是易君的帮助者和守望者,从人前的服事中退出来,主要进行带领查经、接待新朋友、关怀、劝勉等方面的服事。

第六,我以前非常努力为主做工,参与各样服事,却忽略了操练自己、预备自己成为合乎主用的器皿。但现在我开始操练作主的门徒,每天5∶20起床,灵修祷告,背诵经文,亲近主,也操练节制和敬虔。虽然有时仍旧懒惰,却已经有很大的改变了。

主如今更加赐福我们,让我们的事奉的果效越来越大。在三年前我已经把自己奉献给了主,不管怎样,我一生一世都要跟随主,服事主,与 同行。 实在爱我,我也真是爱 。

作者现在北京某大学读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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